“做梦的时候吗?”冰龙问。
埃德知道,这并不是嘲讽。
“梦”于他而言,已经是另一种交流与感知的方🟤🟇式。尽管他🖲🖣🔠无🞣🕼🏀比怀念能够黑甜无梦一觉睡到天明的从前,他也已经从学会了从梦中汲取一切他能够获得的东西。
但那不是梦。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他飞快地舔舔🎑🐙嘴唇,“肖恩在斯塔内斯特尔湖底,挖出了一个蛋……”
一个已经更像是石头的龙蛋,灰白的表面上有着水流般的波纹。碰触它时他在幻觉之中看到了一条龙,🎱🔴🄴大得不可思议,懒洋洋地躺在被夏日的阳光晒得发热的维因兹河河底。水草、枯叶与泥沙覆盖在它的身上,他甚至都没有看清它的模样,但那种难以形容的熟悉感,与他现在面对眼前如山般的骨骸时一模一样。
可他为什么会觉得熟悉?
疑惑之中,某种情绪仿佛要喷涌而出,某个答案在漫长时光的迷雾之后若隐若现,他却惊惶地想要置之不🁿理。
“埃🞔📸🟦德🐕⛘?”冰龙的爪子戳了🛓⚟戳他的肩头“你在发抖。”
埃德摇头。他得把那个疯🗍狂的念头压下去……或者,在理清之🞣🕼🏀前,他不能说出来。谁都会觉得那荒谬得难以置信,就算是伊斯也绝对不会接受。
“我不知道……”他说,“我记不清了。”
他不确🐕⛘认冰龙是不是听出了什么。他总是很难骗过它……他好像就没有骗过它。
冰龙沉默片刻,并没有追问。
“🅯这条龙,”它说,“不是我知道的任何一种龙。”
埃德惊讶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