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现实。
但勉强活着。
所以我一生都在“为什么活着”寻求答案,我曾协助过一些人重新审视自己并寻回人生的意义,但回到我自身,意义寡淡。
我可以明确说出一个人之所以坠楼是因为束缚、之所以割腕是因为自责、之所以上吊是因为孤独、之所以填水是因为被排斥、之所以服毒是因为眷恋……我能理解不同形式的关于死亡的抉择并找到适合的干预办法,但我不知道意义。
所以我很清楚,生的对立面不是死,活着的对立面不是去死,准确的说,人自生下来就走在和死亡抗争的道路上,只是有些人放弃了,但若人间值得谁会放弃?
所以,人间为什么值得,和生存还是死亡,是同一个问题。倘若有了关于它的答案,自然就有了关于抗争还是放弃的解释。
这是把钥匙。
活着的钥匙。
……
当我们知道“人间为什么值得”的问题关乎生死,那么探索这个问题的答案自然也就有了意义——在我的认知里,意义是相对于责任的意义,而责任来源于使命,使命是与生俱来的命运,每个人都可以选择接受或者选择叛逆,这个话题讨论过于繁琐,所以不妨感性些。
我想讲个人。
我爱的女人。
虽然这种爱很敷衍,很散漫,很遥远,也很陌生。
但爱就是爱。
可轻也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