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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中,陈煦安脱了外袍躺在床上,麻叶的效果逐渐过去,阴蒂上逐渐开始疼痛起来。
这种打耳洞的方法未能广为流传正因如此,麻叶麻痹了皮肤,银针穿过时不会疼痛,等麻叶效果过去之后,反应在身体上细密又绵长的疼痛会更加磨人。
门外传来婢女敲门的声音。
陈煦安问道:“什么事?”
婢女答:“大人差遣奴婢送来一套睡衣给公子,还有一瓶药膏,大人说公子知晓这是做什么的。”
陈煦安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进来吧。”
婢女将睡衣和药膏连同托盘放在桌上便出去了,陈煦翻开被子起身,从桌上拿起那瓶药膏打开闻了闻,猜到了,是涂抹阴蒂的。
国公府之前的产业里有药坊,不坐诊,只卖药,由他一母同胞的姐姐管理,他便熟悉了一些药材的味道。
这瓶药膏里,有一味伤药的气味很明显,用来消肿止痛的,涂抹在皮肤上略带清凉的感觉。
陈煦安涂抹了一点药膏后,又接着躺下,把身体摊成一个“大”字,细密的疼痛逐渐被清凉替代。
今天经历了太多事情,此刻精神放松,他不自觉就睡了过去。
……
另一边,左御史在侧厅等丞相大人。
婢女呈上茶水,云御史坐在凳子上,云星在则在厅下站着回话:“御史大人,丞相大人马上便来,请您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