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麻烦,孙秉赫在杨彬那里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是从他被收留到今。

    说起来也就眨眼的功夫,可孙秉赫总觉得在那里的时光,是被轻轻拉长的,跟外界的一切有着明显的分割线,甚至其中的杨彬,都跟外面时不一样。

    其实杨彬并不喜欢家里有外人,起初是没办法,给孙秉赫腾了间卧房,想着人走了就好了,结果这一留,就成了孙秉赫的常驻地,期间洗漱用品家常衣物一应俱全,孙秉赫有房门钥匙,说住就住,偶尔外派,回来闪现家中,杨彬看到也不觉得意外。

    “杨助耐性好。”沈连开口。

    孙秉赫摇了摇头:“杨彬开始不是这样的,他那时候年少气盛,锋芒毕露,第一次见他在会议室门口把一个仗势欺人的高层骂的点头哈腰时,我很震惊。”

    “我也很震惊。”沈连接道。

    “后来慢慢就性子圆润了。”孙秉赫言罢看向沈连:“别光说我,沈老师呢?过阵子就是Boss的生日,有无想法?”

    沈连:“那我得好好想想。”

    一阵寒风掠过,两人不自觉加快步伐,担心一会儿大雪来袭。

    另一边,一架直升机在山体上空盘旋,听保镖确定说来路无法通行后,就绕到了另一边,正好是出口位置,石块堆积,但能容纳一两人挤进去。

    众人战战兢兢,生怕在里面看到血腥场面。

    然而一番小心翼翼的探查跟搜寻后,车找到了,人没有。

    “什么叫做人没有?!”冯悦山听着电话那头的汇报想给自己吸会氧,在周源林的示意下,他蓦然反应过来,“隧道外只有那一条路,你们顺着找,肯定有踪迹!”

    话音刚落,有人一身霜寒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