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到了，从未让我失望！”正视她的眼睛，秦凡发自肺腑说。
不远处，因为矮枯陀被杀，红拂女恢复自由身。
此刻她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只是那在看向秦凡和森蚺王的双眼中写满了骇然的神色，哪怕亲眼目睹也不敢相信这就是真的。
“怎么可能？他可是神明境的修为，你、你们是如何杀死他的？”诚惶诚恐看着他们两人，红拂女脸色苍白道，惊为天人。
“她是森蚺王，其天赋是能让任何与之对视的人石化而死，包括神明！”瞥了她一眼，秦凡认真解释道。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
真正听到秦凡这么说时，红拂女连忙下意识低下头，避免跟森蚺王眼神接触。
“你不用担心，以眼神杀人是建立在动了杀心的前提下，她没想杀你，所以就算对视了你也不会有生命危险。”秦凡解释说。
紧接着，他将矮枯陀死后沦为无主之物的圣心收了起来。
虽然无法炼化圣心成为神明，但这枚圣心一旦分裂的话，能造就九个至尊境高手亦或者八十一个主宰。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连神明都能杀……”
秦凡的诡异已经领教过，颠覆认识。
没想到，现在又蹦出一个能杀死神明的森蚺王，这让红拂女彻底变得不淡定起来。
“我有几个问题，希望你能一一回答我。第一，你和矮枯陀都是四象天尊的徒弟。神明四象天尊已经陨落了。”紧皱着眉头，秦凡直言问道。
郑重的点头，红拂女表示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