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条,三年内打造自己的品牌是什么意思?”
“这个嘛,我只是有这样一个想法,便是利用鲜花开拓市场,打出自己的名声。不过具体操作还未想好,而且很多细节还需进行市场调查,”提起这个,陆梦笺不无向往的神思着。
“呃,五年之内寻得如意郎君……”林岱莫虽有迟疑,却仍旧念了出来,狐疑地看着陆梦笺。
陆梦笺却毫不介意的耸耸肩,“是这样,你我虽然已经成亲,但毕竟婚姻是两厢情愿的事情。之前我们并不相识,双方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便拜堂成亲,根本毫无感情基础,既然没有爱情,生活在一起也必定无味。与其无谓纠缠,倒不如相互成全,你若有了意中人,我便自动离开,绝不打扰,当然我若寻得心仪之人……”
“你放心,我自然不会不识趣。”林岱莫强作淡定的说道,然而心中却掠过一丝痛楚,继而冷笑道,“不过我还是奉劝一句,失了贞洁的女子,你以为还会有谁去珍惜?”
“多谢提醒,庆幸的是,我们还未有过夫妻之实。若无人珍惜,只能怨梦笺无福,自然不敢奢望。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这恐怕是世上每个女子的夙愿吧。”
“好一个白首不相离,只可惜不是谁都有这样的好运。”林岱莫负手慢慢返回床边,他甚至能感觉到双手在不自觉的颤抖,一股凉意自头顶漫灌而下。
陆梦笺并未注意到林岱莫的反常,只是将写满字迹的纸张仔细折好,装到一只布兜中。见林岱莫重新躺回床上,便缓步走到院中,打量着盆中的苗木,心中则不断勾勒出盆栽的形状,以便为日后整形整枝提供素材。
只是自五年计划之事后,林岱莫又恢复到了中毒前的状态,除了吃饭睡觉,两人甚至再无交集,一日之内说话几乎不会超过两句,就连睡觉也紧靠在床边,两人之间的距离差不多能侧放一头牛。
陆梦笺明显感觉到林岱莫的变化,但两人交集本就不多,且自从将花盆运回家中,李婶便时常过来帮忙侍弄花草,两人在院中一待便是一下午,更无暇理会林岱莫。几日后,林岱莫便执意回到学堂教书,甚至连午饭都直接带到学堂中吃,两人见面的机会便更少了。
半月后,除去购买花苗花盆的钱,陆梦笺手中的银两已所剩无几,而家中的吃穿用度样样都少不得花销。而林岱莫体弱,吃食上自然不能太差,且七叔口中所称的那位怪友不知何时归来,医药费又是不能少的。
陆梦笺想到这些,便觉头痛,即使是金山银山,也抵不住坐吃山空啊!
夜深人静,陆梦笺脑中仍不断算计着最近的各种花销,虽刻意节省,手中银两却仍如流水般溜走,她连做梦都盼着能捡个聚宝盆。
纸糊的窗子不知何时破了个洞,微风便透过洞口吹了进来,裹挟着一丝淡雅花香传到陆梦笺鼻中,清新的气息令人心神清爽。闻着这熟悉的香味,陆梦笺陶醉的眯起双眼,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喜悦。
“好香,”陆梦笺深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