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公子,奴家突然身体不适,想出去走走,希望公子见谅!”陆梦笺施施然起身,看似礼数周到的退后两步,她巴不得马上就迈出‘门’去,一脚就迈出‘门’,她一定是脑子进水了才跟着尤子期跑来这个自找没趣,这分明就是个‘花’场流连地嘛。
“哦,这位是?”古长风这才故作讶异的抬头看向陆梦笺,眼珠黝黑冰冷,他话语虽淡然,却较方才透出几丝冷漠。
“她啊,是我……”
“奴家林陆氏,乃石塔村人士,不慎搅扰两位公子饮酒,实在愧对,还请两位公子恕奴家无礼,奴家告退!”陆梦笺抢过尤子期的话头,掷地有声地丢出这句话,转身便要往外走。
“哎,你别走,别走,我还有话要说呢!”尤子期忙示意小厮将陆梦笺拦下,急急起身冲古长风解释道,“这位便是我新拜的师父,方才没来得及向古公子介绍,是尤某的不是。师父,古公子同我一向不拘小节,还请师父不要生气。师父,徒儿向师父赔礼道歉了,”尤子期将杯中酒一口饮下,作势要将陆梦笺拉回座前。
“哦……”古长风拖着长腔,饶有兴致的看着二人,往口中丢一粒‘花’生米,眯缝着眼睛佯装惊讶道,“没想到啊,原来尤老弟的师父竟是这么年轻貌美的‘女’子,怪不得,怪不得天天连人影都见不到,原来是去学艺了……”
他这话中有话,在场之人自然心知肚明,陆梦笺反倒笑起来,“可不,这年头有‘门’手艺也吃香着呢,您说是不是古公子。哦,您是富贵公子哥,自然不需要什么手艺来压身,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怕是连饿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呢,天天学着‘花’钱就行了,哪还用得着去屈尊学什么手艺,这可真是大材小用,听到没,尤公子,你也真是的,我这点小把戏还用得着你拜师来学,真是降了尊贵呢!”
“师父这是哪里的话,我爹常说,艺多不压身,再说多学点活命本事,也是应该的,至少以后自己出了‘门’也不致于饿肚子,还有什么活到老学到老,反正就是师父说的那句话,坐吃山空早晚有财尽的一天,你说是不是古公子?”尤子期连连冲古长风使着眼‘色’,古长风却分毫不理会,他定定地看着陆梦笺,几‘欲’将陆梦笺看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