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在解纽扣的宁绍兰,顿时眉头猛跳。
他这是什么意思?
好像吃亏的是他一样,无耻之徒!
秦逸则想到的是,这里只住着👛🉡他一个男人,要是被看了的话,一定是被女人看的。
女人又是不讲理的动物。
即便看了自己,也一定会骂自己是流氓的。
这一点。
他已经无数次验证过……
“准备开始吧!”
秦逸关门房门,拉上窗帘后,跳上了床。
看着每解一个纽扣,就似乎🃕像上刀山下火海似的宁绍兰,开口道:“不如……”
“住口!”
宁绍兰打断他的话,“有什么话带会儿说,从现在开始,不要出任何声音,否🖟则把人招来的话,我阉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