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
文温不是很信,“你前天还那么凶的对我。”
“如果我当时就对你很温柔,你会听我的话离婚吗?”
不会。
文温是很典型的欺软怕硬,如果夏澜一开始就跟他讲道理,哪怕他们再占理,他文温也听不进一星半点。反倒是夏澜一见面就把文温肏透了,前戏都没做,让文温记住了是谁让他疼让他爽,是谁让他吃苦头又把他送上天。
文温对夏澜的恐惧与服从,自那天被粗鲁开苞后就出现了。
他见文温不再言语,勾了勾唇,“那天把你弄疼了吧?今天老公给你舔舔骚屄好不好?”
“宝宝是不是没被人舔过屄?对了,宝宝的第一次是我的,小屄也只有我看过吧。”
男人的声音性感动听,像是电磁炮打在了他的心房,这种对待孩童一般的称呼让文温羞红了脸,“谁是你宝宝,不准、不准那样叫我!”
他从小到大都没被叫过“宝宝”,父母不管他,爷爷奶奶对他又爱又怨,其他亲戚更是视他做玩笑,这个称呼让他羞耻,却难以否认内心深处的欢乐。
他喜欢被这样叫。
夏澜看出了他的口不对心,轻笑一声,“宝宝,自己躺着抱起腿,把骚屄露出来,老公帮你舔一舔。”
男人又高又帅,脸长得像建模,完全不输那些经常上热搜的男明星。
文温被他一口一个“宝宝”哄得晕头转向,心房被渐渐攻破,反正他也被男人肏过了,还领了证,领证夫妻做点床笫之欢是很正常的。
“正常”这二字一出,文温像是吃了什么定心丸,他听话的躺好,双手抱着腿往两边分开,把嫩生生湿漉漉的骚屄展露在夏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