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针依着时钟边缘绕了两大圈,太yAn也更不留情面地直S。
林榆睁开双眼时,感觉到脑袋好重,还有些疼痛从后脑勺处星星点点地刺激着她的神经。
昨夜喝了点酒,睡眠就尤其沉。
她下床,顺着杯子里的凉水吞下布洛芬,扯平床单不知从哪来的皱褶。
她以为自己睡觉不再那么不老实了。
她趿拉着拖鞋走出房间,木地板和拖鞋撞出响声,她往楼下看,林衍还在睡。
林榆纠结了半晌,决心下楼开车。
随着引擎声的一声轰鸣巨响,她扬长而去。
没过半小时,她从商店归来,后排放着一个压缩在聚乙烯包装内的厚床垫。
她把床垫从车子挪进房子就花了五分钟。
当林衍醒来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林榆仿佛拖着裹尸袋,用尽全身力气一般把什么东西挪进来。
林衍半盘着腿看她,调侃道,“你终于杀人了?”
“不想Si就赶紧过来帮我。”林榆擦了擦额角沁出的点点细汗。
“行了,你别动了,就放那吧,”林衍站起身走到玄关,拎起它的提手,掂量了一下,“大早上的,这是买了什么,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