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她轻轻叫了一声。
叶微顿了一下,她推门进来。
与林榆的所有想象都不同。
叶微化着浮粉的妆,穿着不太适合她的连身包T裙,x前带着一串碎钻珍珠。
她露出林榆在任何晚宴上见过许多的优雅假笑,但任谁看都能看出她的憔悴。
这种憔悴不是护肤与医美能够修补的,是一种持久的疲惫导致的倦sE。
她出口的话也与二人疏远许多。
“不好意思,外头堵车,我来迟了。”她说。
林榆忙说没关系,问她要喝什么咖啡,她犹豫了一下,问跟在后面进来的服务员,“你们这里有果汁吗,要鲜榨的。”
“有的,在这边。”服务员把菜单翻到最后一页。
叶微点了一杯苹果汁。
她带着不好意思的笑,说,“最近我在备孕,不好喝咖啡。”
“没事没事。”林榆心情复杂地与展熠对视一眼,展熠看上去也有点闷。
她的裙摆之下是五六厘米高的细跟,高跟鞋磨脚,叶微总要抬一抬脚腕。
谁也想不出当初在都铎国,她穿运动鞋滑滑板时,她能过那么深的弯,做出那么难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