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听的似懂非懂，但我还是点点头。
「所以，」她向前倾靠了过来，笑着的眼睛闪着期待，「我今天穿这样好看吗？」
「好看阿。」我直视前方，像陈述事实般说着，「你穿什麽不好看？」
「欸！怎麽这麽敷衍。」她靠回椅背上，语气有点不开心，「之前那个马PJiNg陈梓轻去哪了？」
我忍不住笑出来：「哈！我不知道你还怀念这个。」
「那我重来啊！」我假装清了喉咙，用着浮夸的抑扬顿挫说道：「季老板，你今天的打扮可谓是清新脱俗、风华绝代，现场任何一位想拿自己跟你b较的nV姓，都像是自不量力的小丑，可悲又可笑。」
「而你走过会场时摇曳生姿的身影，让那些男X觉得用他们平凡的眼睛审视，对你都是一种亵渎，彷佛要跪在你的面前深深的忏悔，才能平复他们心中的罪恶感。」
「而当你开口说...」
「好了够了。」季暮语出声制止我，「是我的错，下次不会再问了。」
「欸？不用跟我这麽客气，下次想听也随时欢迎阿。」我嘻嘻的笑着。
提到会场的男X，让我想起了刚才那个令人不快的对话。
「暮语，我问你喔。」收起嘻皮笑脸，我认真的问道：「在你底下有一个姓孙的业务对吧，他刚刚跑来找我搭话了。」
「姓孙的业务？没有阿。」她语气中充满疑惑。
居然没有吗？那跑来跟我说话的到底是哪位？
「就是一个旁分梳着油头，今天穿着深蓝sE西装，身高大概有...一百八吧？」我努力回忆了那个人的特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