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正被丈母娘掌插屁眼儿、龟头也被狠狠吸允,爽的没边儿的郎驭被突然半醒过来的妻子吓得一僵,那种喷发在即的欲望被生生扼杀的痛苦让他更加难耐,但他不敢再再床上偷情了,可正在兴头上的他却不想叫停,于是他抱着浑身赤裸、刚达到高潮还在不断抽搐的丈母娘向外走去。
正如吕珊娜所猜想的那样,郎驭抱着尤晓兰去了卫生间,甚至他都急迫地忘记穿拖鞋了,就火急火燎地想去疏解自己的兽欲。
吕珊娜从枕头下摸出手机,屏幕的亮光照映出她那张红得不正常的脸,她兴奋到手都在发抖,打开卫生间的监控,几乎是她一打开,郎驭也抱着尤晓兰快步走了进去。
只见男人关上门,并且上了锁,紧接着,连灯都等不及打开,便一把将尤晓兰抱着按在门后,接着就一头又扎进她的双腿之间,刚被舔上高潮的尤晓兰又迎接了一波男人唇舌的猛攻,郎驭将刚才没舔过瘾的劲儿一股脑地全部在此刻就着黑暗发泄出来。
他的舌头像是鸡吧一般插入那满是白浆的肉穴,在淫肉堆里狠狠搅弄一番,将被挤出来的淫液吸入嘴里才解瘾地抽出舌头,此时他却不想立刻就插进女人的逼里,他的屁眼儿出奇的饥渴和发痒,迫切需要慰藉,于是他把双腿发软的尤晓兰立刻放在地上,对着她急迫地说道,“快妈,舔我的屁眼儿,我的屁眼儿好痒,用你的舌头插进去,还有手,快。”
只见郎驭迫不及待地弯下腰低下头,将屁股撅起来,甚至双手还往后将他那两瓣儿健臀掰开,突然,尤晓兰将门边的灯打开,刺眼的白光照亮一切,也包括男人那双手掰开屁股所露出的那正不断收缩蠕动黑红屁眼儿。
那屁眼儿周围的黑长肛毛早就已久被尤晓兰舔的湿淋淋地皱成一团,连那连接成一片的会阴和卵蛋也光秃秃的露在外面,只因那些茂密的阴毛都被口水打湿粘结成一片紧贴着那金黑色的皮肤,男人的屁眼儿更是极为突出地在一片裸地中疯狂收放,既淫荡又诱人,让人痛骂骚浪同时又面红耳赤,挪不开视线。
“儿子,你的屁眼儿真骚啊,瞧这小嘴儿张的,怕不是早就被男人上过了吧,”尤晓兰蹲下双眼发光地看着那一张一翕的淫肉菊花,舌头一伸从会阴溜地一下舔到屁眼儿,成功地听到男人爽的惊呼声,“哦~~,把舌头伸进去,快。”
饥渴的屁眼儿就被那舌头蜻蜓点水一般地舔过怎么可能满足得了郎驭,他被勾得摇动屁股,一个肌肉如此雄厚、体毛如此茂密的大男人像是一个求欢的母狗一般弯腰翘臀求被舔屁眼儿,不仅让尤晓兰看得都心悸不已,更受刺激还是偷窥着这一切的吕珊娜。
她看着自己心中那个顶天立地的老公,现在如此卑贱毫无尊严地求欢,虽然今天早就在看到郎驭是怎么被邻居崔醒操屁眼儿和他后面又操回去的场面,但这都没有这一刻让她更深刻地意识到,原来郎驭真的是双性恋,而且他不仅是1而且也是0,想到自己丈夫最爱被男人压在身下猛操屁眼儿,被干的喷精不止,吕珊娜心中的一颗邪恶的种子就开始落地生根发芽。
而尤晓兰也没想到在她印象里一直都是英姿勃勃的女婿内地里还有这么一面,很少遇到这种性取向的她变得兴奋不已,她咽了下口水,然后一头扎进女婿的屁股,将舌头拼命地探入他那空虚难耐的屁眼儿,那紧密包裹粘附在舌头上的肠肉和浓郁的肠液让尤晓兰享受迷醉地眯着眼睛,她的手一只伸向前抓住那巨屌前后撸动,另一只手从自己下巴处向上插入那屁眼儿里在自己的舌面之下抠挖。
“嗷嗷呃啊~,好爽,就是那样,哦——,好爽好爽,再深点,再快点,唔唔,”郎驭爽的开始在往后送臀,想让她的舌头和手更深地插进去,抚慰到更深处的瘙痒,可惜,女人的舌头和手能到达的地方是有限的。
郎驭只感觉那肠道深处的瘙痒让他恨不得扎耳挠腮浑身打滚,极其折磨,他扶住浴室玻璃门的手都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不够,还不够,里面好痒,用什么捅我,好痒,呃啊,妈,你那么骚,你肯定有按摩棒对不对,给我,拿给我,操进我的屁眼儿,我里面真的好痒。”
男人已经被折磨地转过头双眼发红地看着自己丈母娘,那双眼满是对性欲的渴望,殷切地等着尤晓兰的反应。
尤晓兰抽回舌头,看着男人如此饥渴发骚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升起一种凌虐的欲望,她还停留在男人屁眼儿里的手忍不住狠狠一抓,那尖锐的指甲刺激得郎驭深深地嘶叫了一声,“骚屁眼儿就这么欠插吗?这么饥渴,是不是在马场连马都不放过,让马骑在在你背上,马鸡吧那么长,一定会贯穿你的骚屁眼儿吧,是不是?”尤晓兰狠狠地捏住前面的鸡吧,手上越发用力,语言上还在不断地羞辱着郎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