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后悔吗?”
萧山风抚着皊澜的脸,皊澜依旧不应他,只微张着唇稍稍喘息,然后轻轻地打了萧山风一巴掌。
萧山风终于笑了,笑得很高兴,“皊澜,你说,这到底是何意。”
皊澜羞红了脸,咬住了下唇,须臾又似豁出去似的,以玉白的双手圈过萧山风的颈项,他轻喃道:“进来。”
太诱人了,皊澜主动要他,一直爱慕着皊澜的他怎能忍耐得住呢?
何况,他心里的痛与不安,只有皊澜能为他抚平。此刻,他明确知道皊澜想要他,他也想要皊澜,要占有皊澜。
萧山风深呼吸,试图压下狂乱无序的心跳,他重重地亲吻皊澜,嗓音变得更低沉沙哑,“我只旁观过,未曾与人交合,一会儿若弄疼你了,别忍着,定要告诉我。”
皊澜只定睛凝望着他,心中酸得苦涩,他觉得自己肮脏不堪,他何以配得上萧山风,又何以配得上萧山风对他的珍视呢?
“抱歉??”
“为何又要说抱歉?”
抱歉,没能在最好的年纪中遇上你,也没能把最好的自己交给你,真的很抱歉。
皊澜使尽全身的力量,一下翻过身子,将萧山风压在榻上,自己则挺起上身,半蹲坐在萧山风的要害,任由那滚烫的阳物揩拭着他的会阴。萧山风被皊澜的举动吓了一跳,但他还未理清思绪,皊澜便已抬起了臀部,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扶住了他的阳物,再将后穴贴在坚挺又粗壮的阳具之上。
“皊澜??”
皊澜的后穴被扩张过了,小口毫无廉耻地张开,吮住萧山风的阴头,浑圆红胀的阴头被一下下地吸着,让萧山风全身震颤,热血更往下身冲去,阳物更为粗胀,分泌更多湿液黏着皊澜的会阴与穴口。
这是萧山风从未感受过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