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挺有趣的
说好的晚上才清算，那林牧就不会食言，下午照旧给他安排训练。
白时鲸忐忑不安地跟着林牧吃了午餐，被安排去午休，睡醒再带着到客厅跪下，看着林牧在他面前做准备。
首先是和上次同样挂在胸口乳珠上的牵引绳，林牧带着他爬了几圈，没有问题干扰的白时鲸爬得还算可以，胸口一点痛都没受，林牧指点了他跪趴的动作，又教了他几个手势。
主人手指向下轻点是要跪下；拍手是要他完全跪趴，额头点地；响指是要他跪好把屁股翘起来的挨罚姿势；拍腿是要他依靠过去，将头放在主人的腿上。
这几个手势非常简单且容易理解，林牧更偏向于直接的语言命令，这几个姿势完全是为了让白时鲸的精神更集中特意训练的。
但要白时鲸完全进入沉浸的模式并不容易，他年纪小，思维跳脱，爱提问，做错了爱撒娇，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执行命令很犹豫，反应经常慢半拍。
林牧为了训练白时鲸的关注力和反应力，反反复复做了很多次。
中间因为白时鲸的擅自发言和动作太慢，又记了好几笔帐。
直到白时鲸累的趴在地上喘气，林牧才把水杯递到他唇边：“喝水，休息一会儿。可以向我提问了。”
白时鲸就着他的手喝了水，提问的第一个问题是：“先生，您晚上会怎么罚我？”
林牧挑眉，在他身边坐下，笑了一声：“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白时鲸苦着一张脸：“从早上到现在，已经记了三十六次了先生。”
“嗯。”林牧点了点头：“这个数量，在我预料之中。”
“……”白时鲸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钻进林牧的腿间，把下巴往林牧的腿上放，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求求您了先生，饶了小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