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调教之后薛文乐一连几天都在刻意疏远陈峪,这让人心里十分不舒服。
这周日,也就是调教所的公调日,陈峪作为调教官每两个月会出席一次,自从收了薛文乐之后每次公调时陈峪一定会带他去。可这次,陈峪打算随便选个A所的奴隶,薛文乐要和他闹别扭就闹,他懒得管。
这个消息还是薛文乐的朋友喻谂给他传的,那天下午他本打算和人出去打球,哪料自己的家被偷了!
薛文乐当天便早早回了家,也不躲人了,只是那天陈峪回来的额外晚,这不是他的作风。
男人一回家便发现躲了他几天的小朋友正坐沙发上打瞌睡呢。
听到门开的声音,薛文乐和小兔子一般立马警觉了起来,见来人是陈峪立马跪了过去迎接:"主人,您终于回来了。"
男人并没有多说话,他知道,薛文乐应该有很多要和他说的。
"您…是要收别的奴隶了吗?"薛文乐咬了咬牙还是直截了当的问道。男人换了鞋便把他引回了沙发旁跪着。
"听谁说的?"陈峪像是很疲惫,他背靠着沙发揉搓着自己的太阳穴。
"奴…听所里的人说的。"薛文乐想还是不把朋友的名字说出来好了。
男人也没多在意,他给了薛文乐一个肯定的答复,男人不会在这种严肃的原则性问题上捉弄他,"不会,我一次只收一个奴隶,现在你是我的奴隶,不是吗?"
薛文乐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只是男人接下来说的话让他又把气憋了回去。
"可奴隶,最近总是躲着我,我需要你给我一个适当的理由,给你一晚上的时间组织语言。"说罢男人起身上楼洗漱,只留薛文乐一个人在客厅。
客厅灯光很黑,足以让薛文乐陷入沉思,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躲着陈峪,只是那次调教后他仔细想了想,他主人好像就只把他当奴隶,可自己总自作多情以为主人对自己不一样,到头来,自己只是小丑罢了。
别无他法,他只得选择逃离陈峪,有好几次陈峪刚一回家他就以各种理由出门,陈峪看在眼里,可最近A所人员出现大变动,他这个主调教官的任务自然就重了起来,这才放了薛文乐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