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并没有他想象的狠心,大约一小时后,他再次被抱紧,陈峪没了方才的怒气,毕竟是自己的奴隶,再怎么打,也还是得哄的。
陈峪看着早疼的没有知觉的薛文乐竟有些难受,他调教奴隶这么多年从没有一个奴隶能得到他的心疼,薛文乐是第一个。
男人叹了口气温柔的将塞子取下来,姜汁源源不断的流出来,他又轻轻的擦拭着薛文乐的下体。那里早已泥泞不堪,有好几处都有些冒血点。
他的技术很好,不是吹的,若是别的调教师这样罚一个奴隶,那这个奴隶的下面肯定血流成河了,而薛文乐只是有些血点
但疼痛一定是加倍的。
陈峪轻声说:"乐乐,总结一下主人今天为什么罚你呢?"男人这是在事后总结了,这是每个调教官的必备课程,这样的询问能让奴隶在疼痛的情况下使身体帮他记住错误,这无疑是有效避免下次犯错的手段。
薛文乐听人叫自己小名一天的委屈都爆发出来,"呜呜呜呜……啊嗯……呜呜呜呜"他含含糊糊哭个不停,
"因……为奴不报数,只……顾自己……爽"
"嗯,还有呢,我为什么要对你用姜罚?"陈峪提醒道。
薛文乐现在一听到"姜"这个字便怕,他忙往男人的怀里靠,微微颤抖着。
"哎——
要回话,嗯?"男人叹了口气将人抱的更紧,若是别的奴隶不回主人的话可能又会被他抓起来好生抽一顿嘴了,可陈峪只是无奈的提醒了下薛文乐。
薛文乐也是知道的,他的主人是调教所里出了名的黑心调教官,哪个奴隶不听话提他的名字都能直接吓哭,
可陈峪对他确实会有些宽容,调教所里的小师弟师妹都很羡慕他,能在陈峪手下活这么久。
可要按理说,陈峪还真没打死过人,那些说什么陈峪心狠手辣弄死三四个奴隶的都是捕风捉影,他再这么手黑也还是会给奴隶留条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