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熏这么想着,撑着颤颤巍巍的双腿一路扶到门口,开门——
杨恒予等了何熏七分钟,他便一直靠在门旁,只要小奴隶在十分钟之内能想明白出来找他,那他就一直都在,若是没有,那小笨蛋就得遭老罪了。
何熏一开门便被男人揽入怀中,宽大的手掌惩罚似的扇打在他的臀部。
"啪啪啪啪——"
"七分钟,需要想这么久吗?"虽是这么说的,可男人勾起的唇却难以掩饰他的愉悦。
"主人,疼~"何熏这才反应过来,男人一直在门口等着他呢,只是这一见面就是一顿揍,他不免得有些招架不住。
"是嫂子说的,奴方才是怕……啊呜"何熏说着,屁股上又被男人重重打了一下,他又被迫贴近了男人的身体。
"继续。"说着,男人又开始在雪臀上扇打起来。
"是怕嫂子也会……啊嗯会被罚,呜……"何熏又哭着往人怀里钻,身下的扇打迟迟没有停止,他是真的很疼了。
"呜呜呜嗯……疼…啊……主人…"何熏现下除了往人怀里钻便就是哭着求饶了。
"疼就对了,你知道嫂子这几天怎么样了吗?"说着杨恒予又掰开方才被操的红肿的后穴狠狠扇去。
"啊啊……疼……呜呜呜…奴…奴不知道……呜呜呜……好疼。"何熏只觉隐秘的疼痛又喧嚣起来,后穴疼得快要火山喷发般。
"前日大哥便和我说了这事,人大嫂可没你这样遮遮掩掩的,当日就开始领罚了,熏熏是不是也该请罚了?嗯?"杨恒予笑得狡诈,其实这事他也没什么必要罚何熏太重,可唐忆楚便不一样了,他不知在哪儿听的闲言碎语,竟就这样怂恿何熏一块去宴会拉拢人心,殊不知正巧掉入那帮阔太太的圈套。两人初衷都是好的,只是一个怂恿者一个被怂恿者罢了。
可何熏哪知道男人在逗他,当时便开始为自己的屁股默哀了,想到上次受罚快要被男人抽死,豆大的泪花暴雨般砸落。
"呜呜…嗯,奴错了……"即便是怕,何熏也规规矩矩跪下,脆弱的双腿其实根本跪不标准,但小奴隶努力举高双手,看起来可怜极了,"呜……呜呜……请主人…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