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车过路>历史穿越>反方向的钟(H) > 情意弥漫,办公室lay()
    "阿予。"何熏有些晃神,许是这几日男人对他太好,一根弦没绷住,竟叫了那人的小名。

    杨恒予有些意外,自他们成年,何熏便极少叫他阿予了,日复一日的谨慎,使他快忘了十几岁时整天跟在杨恒予后面跑,惯的凶了还直叫人阿予哥哥。

    男人摸了摸又低下头的小奴隶,他好似一只刚满月的小刺猬,叫人小名已经花光了他所有的勇气,这会又钻回壳内,生怕碍着人的眼。

    "在呢,今天这是怎么了?就知道撒娇。"杨恒予伸手将人的头抬起来。

    何熏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迷离的神色终于定住,轻声道:"阿予,想亲亲。"

    只听男人一声轻笑便将人的嘴捂住,浪荡而又戏谑道:"说亲就亲啊?想亲自己动。"

    书房二十度的空调终是太高,不然怎染得怀中的美人从眼睛便红到底。

    何熏深呼两口气抓着人的衣领就往上亲,两瓣不经人事的嫩唇刚贴上便犹如触电般没了动作,直到被人捏了把腰才因呻吟张开了嘴,随即便是男人长枪直入似的吮吸,占领。

    "唔…嗯嗯……"娇嫩的舌被牙齿磨过,涎液弥漫着,纵容这场情色侵略。

    "好了,别勾我了,下楼吃饭。"说着,杨恒予就将人打横抱起往门口走去,谁知食髓知味的小奴隶又大着胆子拉上衣领便亲了上去,犹如刚上完课便寻求实践练习的好学生,这次何熏全然没了方才的局促,刚贴上那温凉的唇便伸出舌头鸠占鹊巢。

    男人也就这样随他亲着,即便毫无章法的接吻搞的他蹙了好几次眉,但每每睁眼便瞧见那人吻的认真,微颤的睫毛挠的他心痒痒。

    许是亲的累了,正当何熏想退出来,又迅速被男人按住后脑勺,再次紧紧交合。

    杨恒予的吻章法有度,不一会便将人亲的全身发软,娇喘着锤人的肩膀。

    不过十分钟,何熏便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后穴湿了,一面觉得羞耻,被人亲亲都能湿,一面又渴望着男人能帮他止止水。

    男人很明显感受到那处的湿润,又将人往身上颠了颠,暧昧道:"宝宝是不是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