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发生在晚自习下课的时候。
申辰焕同陆江阎在我右斜方的位置站着聊天,不知为何,前者突然脱掉了後者的K子之後逃逸无踪。
然後,陆江阎大大骂了一声“淦”,穿好K子後就追杀出去了。
男人们之间的友情,我着实看不明白。
喔,对了,我没看到什麽不该看的。
因为当事人的运动长K里还添了一件透气的篮球K;若是没有那件篮球K,我险些以为自己要得针眼了。
“感觉你最近同他走得很近欸,是我想太多了麽?”梁雨旋在午餐的时候朝我问道。
“是,是你想多了。”
“我都还没说是谁呢!”
“喔,那你说的是谁啊?”
“陆江阎啊!”
“这麽说来,好像真的是这样......”
前阵子,补习班临时宣称说要改日上课,Ga0得我顿时像是一只无头苍蝇,因为平白无故赚了一上午的空白时间。
没办法之下,我只好按原路返回。
回程的途中,偶然在地下街撞见了一个测字算命的算命摊,本想当作没看到的,然而那位先生却叫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