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

    “这就混蛋了啊,”还沾着腥水的手伸进衣服里揉上腰,借着润滑来回摸,气息不稳说着骚话,“其实还有很多...”

    顶上的灯描摹出张扬的眉眼,厮磨蒸出鬓角的汗,神情餍足带着疯狂,声音很轻却足够让他听得明白,“我想把你绑在床上,是我的人了。”摸他腰的掌心收紧,喘得很快,又哑又低,“一点点折磨你哭出来求我。”

    心跳停了片刻,接着咚咚活跃起来,头晕目眩,小腹窜起一股猛烈的电流,冒烟起了火燃着他的身体陡然间软化没力气了,手指抖抖很难握一起。

    谢予意突然觉得以后拒绝齐墨是件很难的事。

    灼热的体温要把他弄湿弄软,变成滑腻的奶油,私密、晦暗、心动。

    “我不敢,你要生气,”手心移到后背一下一下的拍,齐墨变得体贴起来,不再是那副急哄哄要将人拆之入腹的野蛮。

    “别生气好不好,给你暖脚扇扇子,给你穿衣服洗衣服,给你做番茄鸡蛋汤...你想要的我都有,晚上可不可以抱着我睡呢,能永远爱我吗?”捏着后脖颈,执拗地亲一下问一句。

    “嗯...永远爱你。”谢予意是羞涩表达爱的,当气氛太过于旖旎时他总是脸红不敢看人。

    “别眨眼,跟着我说你爱齐墨,永远都爱他。”齐墨箍着他腰骑在自己腿上坐稳不让他有闪躲的空间,一字一顿慢慢教,黑色的瞳孔装满一个人耐心等。

    “我爱你,”他被捧着脸。

    “我也爱你。”齐墨鼓励一样回语。

    “我爱齐墨,我爱他...他听到了没有?”回握住脸上的手掌,他放在心口趴到耳根说悄悄话。

    “听到了。”脸侧过去吻珍重地落下。

    针织衫放下来盖住惨重的现场,齐墨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清理他身上被射到的粘液,一点点滤掉,把羽绒服拉到顶,拍拍脑袋,“别贪凉快,”挑挑眉凑过去,鼻尖都要挨在一起“发烧了也是要被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