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起最近在情事上春风得意,工作便不免有了些绊子——这绊子主要来自于厉谨书。那日他看完了这兄弟俩牵牵扯扯的后半程,心里总是不太得劲。
他倒不是觉得有什么伦理问题,严起自身就是个混不吝的,还性癖小众,哪里管别人兄弟乱不乱伦呢?只是他不管怎么回味,都觉得厉谨书这笑面虎玩的是强迫的那一套,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于是他很委婉地、拐着十里八弯地探听了两句。
厉谨书依然是笑眯眯的,仿佛那日的失态从未存在过:“严哥,你这就不厚道了,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也不能说像,只能说是完全一致。
严起对这人的脸皮之厚是早有见识的,闻言照样见招拆招:“哪儿能呢,我这不是好奇吗。再说了,上回去dra看的表演印象太深刻了。”
厉谨书给自己泡了杯茶:“我们各取所需。放心吧,我可不做违法乱纪的事。”
言罢他还觉得严起的猜测很好笑似的,又跟他开玩笑:“我怎么觉得我要是干点坏事,还不等东窗事发,你就先把我给逮捕了呢,这保镖请得好像不太值。”
“小厉总是正经商人,还担心这个?”严起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暂时没了离职的想法,也打趣道,“至于值不值,您这样的我空手能撂三四个吧。”
他说得挺保守,还是看在厉谨书的面子上,事实上现在的人普遍不经打,但凡没什么正确防身意识又疏于锻炼的,打五个估计也不成什么问题。正巧厉谨书的秘书进来送茶,他便找个借口溜出门守着了,懒得跟厉谨书再打嘴仗。
临近年关,从窗户往外看就能看到道旁孤零零的枯枝上都挂起了装饰小灯笼,给萧瑟冬季平添几分喜庆。只可惜到处都在年底冲业绩一般,不止厉谨书四处跑要用到他的时候多,江游也忙得要命,难得有时间能歇口气,更别说见面了。
严起上回还是在电话里听着江游声音就忍不住自己撸了一发,江游在那边不动声色听完全程,直到他射出来才很低地笑了一声。
这要放在大学那会儿,严起还是知道臊的,现在却是完全的没皮没脸,一会儿说自己忍得难受,一会儿说自己好想爸爸,缠着江游要玩电话py。江游沉吟片刻,要求他今天之后一周不能发泄,平心而论,这要求不算严厉,只是专门用来对付严起的。
严起满心不情愿,好说歹说半天,成功将刑期又延长了半周,终于不敢再提出异议了,苦着脸一口答应下来。江游便在电话那边平静地指挥他套上项圈,塞了狗尾巴,又自己叼起链子绕着客厅爬行,江游上次买回来的乳夹上坠着小铃铛,一动就响,通过被绑在臂带上的手机江游能听得一清二楚。
“不是不喜欢戴吗,怎么自己翻出来了。”
因为不能动手,江游在电话里话总比平时要多一些,这也是严起非要缠着他玩一次的原因之一。他往前又爬了两步,姿势很标准,没有因为江游不在就放松,闻言微微喘着回答:“想让爸爸听着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