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病房时江游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特意反驳严起之前那句“要抱不起我了”,直接将他抱上床去,动作倒是很小心,避开了还不能动的伤处。
但这一抱就没能起身,严起扒着他肩背不肯放他离开,用干燥的唇蹭他脖子:“爸爸……疼疼我嘛……”
唇上的纹路磨得人痒酥酥的,江游八风不动,冷静地按住他脑袋:“好好躺着。”
严起不屈不挠,继续撩拨:“真的忍不了了,爸爸操操我。”
他贴着江游耳朵吐气,又衔住江游耳垂用牙齿轻轻地磨,小狗似的,没什么攻击性,只是在眼里氤氲出漫漫水汽,像晨间起了雾的春山。
舌尖舔过耳蜗,他又央求:“操嘴也行,爸爸进来吧,很舒服的,好爸爸……”
江游懒得再听,一把捂住了他那张花样频出的狗嘴,顺手拍拍他的脸,不冷不热地嘲讽:“都瘫痪了还玩,右边胳膊也不想要了?”
严起不要脸地偏过头:“爸爸多打两下。”
江游快被气笑了,忍不住加重力道又扇了他一下,看着那张脸上浮起浅浅的红就克制地停下了手。他不敢太用力,怕严起又头痛。
但严起今天格外黏人,靠着他不断摸摸蹭蹭的,江游顾忌着他的伤处,便有些左右支绌,终于忍不住扣住他下巴冷声警告:“安分点,否则出院你也别想好过。”
严起立马噤声,怕这人真做得出来那种让他身体好了也禁欲一个月的事儿。但他又想起自己身上还缺了点什么,理直气壮地挺挺胸:“乳环总得还给我吧。”
江游想逗逗他,但还没开口,严起就笃定道:“你肯定带在身上。”
江游无可奈何,摸出个扁扁的小盒子,里面果然是好好保养过的两枚乳环。
干燥的手指落在严起左乳,仅仅是轻巧地捻了几下,乳尖就恬不知耻地立了起来。江游又用指腹去碾,听到严起微微变化的呼吸时笑了笑,直到严起张嘴求他,才不紧不慢将乳环严丝合缝地扣上去。
另一枚也如法炮制,严起垂眼看着江游的动作,那根修长而有力的手指流连在他浅褐色的乳晕上,忽然江游用勾起乳环扯了一下,在他的呼痛声中轻描淡写地问道:“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