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珍还是个雏儿,那耐得杜婉这番挑逗,他阳物硬得发痛,但杜婉毕竟是自己最敬爱的母亲,他也不敢起身造次,脑中思绪奔腾,只由得杜婉在他身上作乱。
杜婉拨开被子,见到孟怀珍腿间高高翘起,阳物把绸裤顶得紧绷如帐。
她羞道:
「珍儿可是在梦里梦见娘亲?这物竟也硬得厉害!」
说罢,便跪伏在孟怀珍腿边,手捧着两只奶子,隔裤将孟怀珍阳物夹在双乳间轻轻挤弄,口里道:
「娘亲这对下贱的骚奶子,玷污了珍儿的鸡巴,娘亲该死!」
孟怀珍被刺激得热血澎湃,阳精瞬间穿透绸裤喷薄而出,落在杜婉奶子和脸上,杜婉全刮下来吃了,低声娇吟:
「多盼望我儿这阳精,是泄在娘亲穴儿里!」
她又小心舔去绸裤上沾染的精水,替孟怀珍把被子盖好,温柔地隔着薄绢在他唇上亲吻,将薄绢收走,步出房外。
孟怀珍睁开眼,抚着胸口,他心仍跳得极快,下了床悄悄尾随杜婉,到了她房外,沾了口水捅破窗纸,见杜婉爬上床,在昏暗的油灯笼罩下,掀开裙摆,翘起屁股,狗儿般趴着,原来她穴内含着一柄玉势,去到孟怀珍房里时,这玉势一直在她穴内。
孟怀珍看得脸红心跳,只见杜婉背过手捏着玉势抽插起来,碎吟道:
「珍儿,肏得深些!娘亲的身子随你怎麽肏!」
孟怀珍听杜婉呼唤自己,媚浪淫荡,阴茎又耸然立起,看她将玉势不断送入湿淋淋的穴内,彷佛自己也肏着她肥白的大屁股,他忍不住把手伸到裤里,随着杜婉摇荡起伏,射在了墙角。
隔夜,杜婉又来到孟怀珍房里,这回她没有亲吻他,只是为他压实被子,摸着他脸道:
「昨夜那般已是错,娘亲万死不足惜,只珍儿还未娶妻,身旁无人照顾,娘亲放心不下,是该寻个法子,以免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