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道:
「若我今夜熟睡,或是晚来一步,娘亲如此骚浪模样,不知要教哪个畜生看去!」
杜婉思绪已混沌不清,眼里只有儿子秀净的脸,穴儿将孟怀珍的鸡巴牢牢咬住不放,身子任他搓圆捏扁,满腔的炽爱都在他的肏干下,从穴里泄了出去。
妇人滚烫的浪水浇在孟怀珍鸡巴上,将他烫得更硬,他发狠肏到底,龟头撞开宫颈,整颗塞进子宫,杜婉爽得娇躯痉挛,奶子似果冻颤动不休。
孟怀珍想到母亲这两团骚奶子,差点便被别的男人肏得乱抖,再不能忍,把阳精射给杜婉,拔出阴茎,对她道:
「以後母亲再敢来此处,我便将母亲绑起来日夜肏,让母亲再给我生个弟弟!」
杜婉发丝凌乱,额间泌出香汗,脸上失神,腿间被肏得艳红的穴儿,正吐出儿子乳白的浓精,早已没有半分为人母的贤淑模样,反倒骚淫得很,孟怀珍见她如此,刚射过的阴茎又倏然硬起,他把杜婉翻身摆弄成昨夜窥视的自渎姿势,抓着她两瓣雪白肥臀,又肏了进去。
孟怀珍问她:
「娘亲夜里自渎,总是想着孩儿?」
杜婉方回神便听到这羞耻不堪的提问,她把脸藏在枕里不敢出声。
孟怀珍故意威胁道:
「你不说,我便肏你菊眼!」
杜婉慌忙道:
「自、自然是想着珍儿!」
孟怀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