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眠不顾容怜的反抗,对他进行了搜身,那张价值二百两的银票,被他发现了。
“你赢的?还是......”容眠扫视了一下容怜身体,不顾容怜的反抗,把他扛进了屋子里进行查看。
容怜捶打着他的后背:“流氓!衣冠禽兽!放开我!”
容眠任由他打,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容怜很快被扒了个精光,容眠撑开他的小逼和后穴查看,没发现他今夜欢好的证据。
气氛都到这了,容眠也没道理不做了,银票被丢开,落在了容怜被扔在地上的亵裤上。
天将要亮时,容眠走了,没留下嫖资,他说:“这是你深夜去赌钱的惩罚。”
容怜躺在床上,半撑起头,半肩春色露在被外,嗤笑着问:“你以什么身份罚我?父亲,还是姘头?”
容眠看着他眼尾的媚红,和雪肩上的点点红梅,勾唇道:“都可以。”
容怜气笑了,放下手肘,翻了个身,背对着容眠,心想,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后日傍晚你寻个空,去微轩阁。”
留下一句话后,容眠走了,身后是荒废的院落,破败的屋子,打补丁的深色棉被,还有一朵在废墟盛开的罂粟花。
隔天晚上,容怜躺在床上时,才想起自己已经两次没喝避子汤了......
算了,两次不喝应该不会受孕吧。容怜乐观地想着。
微轩阁是容眠的专属书房,旁人无命令不可进出,就连负责洒扫的下人也是定时更换的聋哑小厮。容怜上辈子从未有机会接触过,此番变数,不知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