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最记仇的腹黑大魔王。
居桉回头朝一旁挟持着人质,作壁上观仿佛事不关己的戈子维挑眉,“真不来帮忙?”
“某人不是说自己一打十都没问题的吗?”戈子维没朝他客气。
居桉颇为遗憾地啧了一声,脱掉制服外套丢在旁边,又扯松了系在胸前的菱纹领带顺带将衬衫最上边的扣子解开,气定神闲地冲面前的一群人道:“谁先来?”
混混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狂妄阴鸷的人,明明是六月的烫人天气,他们却无端地感到后背发凉,一时之间愣在原地硬是不敢动弹。
居桉抱臂好脾气似的又等了他们几秒钟,然后才若有所思地得出了对方那群人都是败絮其中废物的结论,他将滑落在鼻梁上的墨镜摘下放好在外套旁边,甩手转了一圈刚刚从口袋里掏出来的弹簧刀。
银刃划破空气,他笑得乖张。
“还是一起来?”
最后一个杂碎落荒而逃的时候戈子维正懒洋洋地靠在后巷的围栏上抽着烟,生锈发红的铁质栏杆上背后是偶尔呼啸而过的疾驰车辆。
居桉好整以暇地穿上外套,向戈子维讨了一个湿黏发腻的吻,烟味渗入口腔中,他皱眉道:“这什么烟?”
“万宝路。”戈子维吐出一口烟雾。
“你抽女式烟?”居桉觉得稀奇。
“那又怎样。”
居桉评头论足道:“这薄荷味腻得要死,我不喜欢。”
戈子维随手掐灭了烟头没有接话,只是盯着居桉,看他擦着弹簧刀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