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仲谦就希望云安县的治安能好一些,这样老百姓才敢努力干活儿,才敢租铺子做买卖。
现在虽然已经有了一些转变,但是还远远不够,所以他前些日子问了林喜悦,有没有什么东西是能让人痛苦万分,但是对身体又没有什么伤害的。
林喜悦自然是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了,每日除了研究药膳方子之外就是在研究这个。
让人痛苦万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痒。
前世遇到那种严重皮肤病的病人,痒起来痛苦难耐,甚至有人拿针戳自己。
听起来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但要是真的止不住地痒,是人都不想尝试第二次。
更巧合的是,云安县山里恰好就用那么一种树,枝叶掰断之后分泌白色汁液,沾上之后皮肤就会瘙痒不适,有些皮肤嫩的还会起红疹,但是过几日就会恢复,不会有什么影响。
林喜悦让朱氏多给她弄一些,不过已经入冬了,树木凋零,没找到多少新鲜的枝叶,让她做实验倒是够了。
“就是这个,涂一点在皮肤上,很快就会瘙痒不适。”
林喜悦拿出来一个小瓶子,陈仲谦用木棍挑了一点点涂在自己手背上,想试试看。
林喜悦说道,“你可真是个狠人啊。”
过了一会儿,那地方就起了几个红疹,紧接着越来越难受,红了一大片。
他皮肤很白很嫩,是容易过敏的那种,沾上了更是难受。
林喜悦赶紧给他擦掉,又涂了清凉药膏,这才稍微好受了一点,但是清凉的劲头过去了又开始痒,忍不住想去挠。
林喜悦忙按住了他的手,“不能挠,要不然越来越痒的,要是自己忍着,一日也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