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壶深挥开她的手,绷着脸,没什么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凝顾也不在意房间多杵着一个人,自顾自地收拾东西,先是把要穿的衣服一股脑从衣柜拿出来,堆成一堆,把行李箱放一旁,挑挑拣拣地往里叠。
“你还没回答我。”
“你也没回我,我为什么要回答呢。”
“因为我耍赖,因为我不要脸。”
“......”
凝顾嘴角挂着笑,“行,问吧。”
“去哪?为什么要去?”
是不想看见我吗?这句宋壶深没问。
不知道是不是生病壮人胆,凝顾总感觉没生病的宋壶深少了一分理直气壮,虽然都是追问,却少了咄咄逼人的语气。
看他莫名其妙不发脾气了,她又想逗逗他,“我去学校住宿。家里住着影响我学习。”
宋壶深屏息,心一紧,然后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怎么就影响学习了?以前怎么不说啊,膈应谁,谁影响学习啊?这不还是变相在说不想看见他嘛。
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