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知情况的许建伦,从进入房间起就一直正常呼吸。

    望着许建伦走到办公椅前已经有些呆滞的神情,许从心不动声色地把药丸舔到脸颊一侧,低垂着脑袋掩饰脸部异样后,状似乖巧询问:

    “父亲,您叫我过来是有什么话要问我吗?”

    实际许从心不过是想让许建伦说话间呼入更多书房里的空气。

    “也没什么,我叫你进来就是想问问你,今天跟严少都聊了些什么啊,他看起来对你印象不错。”

    “也没什么,我就夸了夸他家的花房好看,然后夸了夸他的才华。”

    许建伦听到许从心嗓音里的迷茫,不自觉开始分析:

    也许曾经夸赞严少的人数不胜数,但自打严少腿出了意外,家里人肯定怕刺激他很久提过他以前的事情了,而许从心这个没心机的少女,没有对他残疾的鄙视满心满眼都是对他的崇拜之情,是个男人,都会心情愉悦的吧?

    大概这就是傻人有傻福?

    许建伦支着下巴思考的时候,感觉眼皮有些沉,正想着是不是前几日加班有些累,忽然眼前的许从心都变成了重影。

    没等反应过来,他眼前一黑,就感觉自己的思绪慢慢飘远。

    “先生您回来啦?”

    眼前的管家并不是王管家,许建伦却并不觉得陌生,非常自然地跟他点了点头,嘴里还问了一句:

    “夫人呢?”

    “夫人在房间里休息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