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岽庭催促:“怎么,要严刑拷打你才肯说?这么维护野男人?你喜欢他?”
傅星河饿得没有力气思考,她怀疑孟岽庭现在就在对她严刑拷打,她一时没分清状况,只记得昏迷之前最后的念头:不瞒了,坦白从宽,爱咋咋地。
“孩子是、是陛下的。”
孟岽庭挑眉,贵妃现在好像很好欺负,进一步道:“污蔑朕跟你行苟且之事?你好大的胆子!”
傅星河有些头晕,莫名不太怕他:“三个月前,陛下在山谷里的茅屋,陛下眼睛看不见,我给陛下下药了。”
孟岽庭满意了,再想追问细节,听见傅星河肚子叫了一声,连忙从她身上下来,“秋醉,传膳。”
他扶起傅星河,给她披上一件貂绒斗篷,“先赏赐你一顿饭,明天再算账。”
房门应声而开,侍女鱼贯而入,山珍海味摆了一桌。
傅星河看着桌上的白灼大虾和烧鸡,咽了咽口水。
孟岽庭端了一碗鱼片粥,下意识舀起一勺,要喂的时候猛地清醒过来,无情地塞到傅星河手里,“先吃点粥垫垫,桌上那些太油腻。”
傅星河手抖了一下,差点倒在自己胸口,不太有力气。
孟岽庭“啧”了一声,认命地端起碗:“张嘴。”
傅星河张嘴。
吃了半碗之后,她整个精神都回来了,开始盘算孟岽庭这是什么反应,一边张嘴,一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孟岽庭,不敢冒然开口。
暴君这是原谅她了,还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