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河对自己怎么回到州府毫无印象,一睁眼就是孟岽庭房间熟悉的床帐,熟悉的被子。
想清楚昨晚发生的一切,傅星河装死地把眼睛闭上,盖过被子。
本宫从来没有这样丢人。
孟岽庭骗她去游湖都是预谋,那船一开到江心,除了游回去,只能任人鱼肉。
撑船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应该是在事前,但是周围还有其他小船,傅星河昨晚自己都感觉视线里船晃荡得厉害。
嫁给皇帝就是这点不好,做点什么,周围可能有千军万马听墙角。
孟岽庭倒是守信地放轻动作了,她目前只觉得大腿和胳膊有点酸痛。
傅星河咬了咬唇,所以说暴君让系统忌惮、纳入危险指标的第一次,完全是因为他即兴发挥,不管不顾,近乎宣泄愤怒。
昨晚情至深处,孟岽庭抱着她道歉了好久,说他第一次不该粗暴对待,傅星河当时不上不下的,孟岽庭非要逼她原谅才给个痛快。她来不及细想,胡乱点了头。
技术不行算是缺点,但一个人哪能方方面面天赋出众。但孟岽庭他不是客观技术层面的限制,他第一次不管不顾把她往死里折腾,在那时的孟岽庭心里,傅星河还不值得他怜香惜玉。
靠,狗皇帝挺警觉,不然她今天一定要算旧账。
一阵脚步声靠近,傅星河一听就知道是孟岽庭,一直冷静分析孟岽庭技术的傅星河脸颊爆红,捏紧了被子。
孟岽庭剥花生似的把人从被子里揪出来,贵妃整个人比花生仁还红:“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孟岽庭探了探她的脑袋:“没烧。”
他最怕傅星河在他没有周全到的地方受凉,然后风寒,所以一路上严防死守,把傅星河抱回来的时候,裹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