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可能没能力把人哄回来后,单善果断放弃。没必要强迫自己,也勉强别人。
转头就去刷H先生的超话了,似乎,H先生比男朋友更重要。
一直到晚上临睡前,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也没有反思自己的态度,没心没肺的,就这么睡了。
她不知道的是,有个人,一直在等她的联系。
也不知道,那个人在等不到她的音讯后,打了电话给她,却无人接听。
哼!
宴一阳看着自动挂断的手机页面,忍不住冷笑一声,却又点开中午收到的那几条微信,反而越看越不是滋味。
第一次约会,说不来就真的不来了,没个解释不说,还扭曲他。什么叫不习惯一个人吃饭看电影?她是笨蛋吗?
宴一阳丢开手机,去洗澡,顺便降降火。
10分钟过后。
房间里多了一幅移动的美男出浴图。
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宴一阳径直走向被丢下的手机。解锁。什么也没有。
半垂的眼眸里,晕上一抹暗色。嘴角扬起,似笑非笑。
一觉睡到自然醒,单善舒服地伸个懒腰,舒服到手撞到床头。“嘶~好痛。”
“善善,起床了,外面下雪了。”老太太隔着门,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