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可容珣却没有半点儿要停的意思。
他的唇再度咬上她耳骨,一点点辗转捻弄,反复刺激着那一小块敏感的肌肤,像是在逼着她做选择。
要么用力推开他,不管他伤口会不会开裂。要么就忍,像他忍着那些刑罚一样忍。
惩罚似的,非要把她弄得完全软掉才肯罢休。
孟娆眼角都沁出了泪,软乎乎的小手搭在他腰上,收紧又放松,面颊烫得发红。
像是被欺负得受不了了,她终于恢复了原本骄横的样子,绷着小脸对他吼道:“容珣你个变态!受伤了都不老实!你再咬我就喊人进来了!”
让他们都看看你这幅浪荡的样子!
孟娆小手抵着他胸口,表情严肃,像是下一秒就要推开他。
容珣却将头埋在她脖颈间,轻轻笑了:“嗯,就是变态。”
那又怎样。
“你太不听话了。”容珣再度咬上她的脖颈,反复吸吮着当初留下的红痕,眼尾泛着昳丽的红,低声说,“三天而已,就这么忍不住想见他?”
孟娆正要用力地小手一僵,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皱眉问:“小叔叔把信拦下了?”
“嗯。”容珣没有半点儿被戳破的窘迫,浅啜着她的肌肤,轻轻地说,“不然呢?”
“等他去接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