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怎么这么重嗯!别呜”杨清樽被肏得快被翻下桌去,哭喘得比刚刚还要厉害,师怀陵抚摸着他的脸,然后顺着他尾椎的末端处一节一节地往上啄吻着,直至他的后颈。
背上的动作珍而重之到称得上轻柔如羽毛,然而身后顶撞的动作鞭笞如狂风暴雨,有着势必要将他拆吃入腹的意味在。
彼时还是少年的杨清樽被肏得失了神智,害怕地呜咽着向前爬去,却被身后发了疯的师怀陵抱着拖回来,然后翻了个身再一次撞在磨出红痕的耻骨上。
师怀陵托着杨清樽的屁股,右部侧臀还带着刚刚覆上去的红肿掌印,摸上去可以感觉到微微发烫的肿痕。
“怀陵呜......嗯啊怀.....饶了我嗯.....我不呜”师怀陵将杨清樽囚在书桌的方寸天地间恍若未闻般听着他哭喘着的求饶。
他边肏边摩挲这刚刚自己打上去的印子,然后一口咬在杨清樽的侧颈上,接着贴在杨清樽发烫的耳根子旁,喘着气说道:
“杨衎,你侧颈上有一颗痣。”
杨清樽和师怀陵相处了快三年,直至今天上了床才发现,师怀陵往常眉眼里常含的笑意只不过是他为自己眼底危险所润色的伪装,等他揭开这层羊皮,上勾的眉眼端的是一副鹰视狼顾之相,无君无父,不敬鬼神。
可惜为时已晚,杨清樽在情欲沉浮的惊恐之余,随着这句话落,再次被师怀陵顶在最要命的情窍上,睁大的眼睛蓄不住里面的盈盈泪水,被人咬着喉咙,一身狼狈地哑着嗓子哭叫出来。
交合之处流下的淫液,早就浸湿了原本摊在桌上的已经被揉得不成样子了的罪魁祸首春宫秘戏图——
难以磨灭的快感瞬间随着记忆深处的苏醒窜了上来,杨清樽酒本就喝的不多,只是故意不想搭理人,被这句话一吓瞬间整个人都清醒起来了,甚至想直接从杨断梦怀里撤出来。
杨断梦看着他这副惊恐杨眯着眼睛笑了出来,安抚般拍了拍杨清樽的侧脸,让他放松下来。
许是年少第一次的体验太过激烈,杨清樽左手死死攥着杨断梦伸过来的手腕,右手牢牢扣住杨断梦揽着他腰际的胳膊,然后目不转睛的防备着他,生怕他的手往见不得人的地方伸去。
杨断梦闭眼微笑无奈道:
“倒也不必这么紧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