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要说的事至关重要,是至少需运作十年的大事。」皇甫澄神sE冷静严肃,一反方才笑意盈盈的样子。
「乐融,去取纸笔来帮我记录要点。」
皇甫英犹豫了一下问:「六爷可是决意争储?」
「是,也不是,待乐融回来一并说。杨冽,你住在京都哪儿呢?」
「暂住万云客栈。还没来得及租屋。」杨冽算是半个江湖中人,说话、做事没那麽多规矩,皇甫澄也不在意。
「你搬到我那儿住下吧!可离,你想回家,还是进g0ng来住?进g0ng的话,你随时能去太医院及御药房。」
「可离进g0ng,多谢六爷。」
「其他人在京都都有家,就每十日轮流到g0ng里住吧!我看状况安排。」
白乐融提了文具盒上来,皇甫澄起身上前接过,另一手自然而然的顺势牵过他的手走回案几。
「乐澄你同我挤挤,一会儿也好边说边看笔记有无缺漏。」
皇甫澄自然知道,白乐融心细如发又记忆超群是不会有疏漏的。但除了他就想两人挤在一起坐之外,他还打算明明白白的让大家清楚他对白乐融的偏Ai和独宠。
有些事一开始就是理所当然,人便不会多想,也不会妒恨。但若是同在一段时间後,有人独受青睐,那麽就会成为众毁所归,这是人之常情。
皇甫澄亲自替白乐融研墨,说道:「乐融,前头你没听到,我说一次,不用笔记。你和杨冽、可离住进东院来,其他人看情况,十天一轮,我会安排。」
他看向众人道:「午膳时诸位都相熟了,等会儿我就说说对每个人的安排。於此之前,我希望诸位记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方才英三哥问我是否争储,我回答是,也不是。明面上,不争储,暗里却是要争上一争。争是因为只有继承大统之位,才能让各位的一展长才。不争则是防祸於先,木秀於林风必摧之,谋算争储必须出其所不趋,趋其所不意。」
卫骁点点头道:「以虚实迷惑对手,方能左右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