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晏从没提过,隐退有一多半是柳辞的主意,但他自己也赞成就是了。本来做这个就已然式微,Yan整天还要和这个吵,和那个闹的,没一刻安生——柳辞原话倒不是这么说的,只是清晏心里这么补上。
他从此就有了大把时光。
每天睡到吃午饭,起来约人,消磨到晚上,约第二轮。等柳辞也结束,两人玩一会儿,再睡到第二天吃午饭。
这样昏天黑地的日子,一直过到一封固定的通知发进了邮箱。是预约,半年之前的。现在日子终于排出来,又赶上长假,他和柳辞自然要过去住一阵。自由散漫的日子虽然好,他总归是个Sub,稍微紧一紧规矩也不算过分。
暮色四合才回来的柳辞见了,极平常地敷衍了他一个颊吻:“我知道的呀。”知道个der。按柳辞的来,他这个做派高低是五毒俱全。虽然说,柳辞为惩戒而狠打他的时候也不多。
往前是没有立场,如今可能是……没有必要?
柳辞在这个熟悉的屋子睁开眼睛,就看见清晏在床边起落。昏暗的灯光映着他要落不落的长衬衣,柳辞眯着眼睛等了一会儿,一直等到清晏把竖在凳子上的木具吸吮出粘稠的汁液。腿原本就分在两边,在他又一次起身时,柳辞的手掌按在了清晏的肩上。湿漉漉的肛口再次吞进,回过头的Yan嘴里溢出一点哀鸣。
这是第一晚。
得到允许的清晏很快爬上床,夹在双腿之间的物什从木质的椅子换成人类的身体——依旧是背对。湿巾一点点揉着眼前张开的柔软,柳辞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擦到边缘了,他抵着布料塞进一张一吸的肛口内部,在浑然不觉的壁腔来回轻轻磨蹭。清晏已然忍了半晌,到底咬着袖口「呜咽」了两句,脚趾扣紧踹了踹床。
半张的臀缝被打了一巴掌。
布料彻底离开Yan的肌肤,酥麻的痒感还粘在身后。柳辞没空起身,实际上也没准备什么额外器具。他的手掌握紧眼前的两瓣皮肉,慢慢悠悠掌掴,百十来下都不见得能在上面留下什么印子。清晏翘起的皮肉渐渐鼓胀,若有似无地散发出一点蒸腾的热气。
柳辞放慢了责打的速度,擦拭干净的屁眼已经被跪趴在腿上的Yan捧高到眼前。清晏的臀与腰被他自己弯下去一个流畅的弧度,柳辞面前的肌肤温热湿润,两瓣小麦色的臀里透出蔷薇似得洋红。
男人多半对「开苞」这件事拥有无与伦比的古怪热情——柳辞也不例外。但是吧,清晏最擅长的就是看人下菜碟。以至于越是知道他喜欢什么,Yan越是会狡猾的绕过去。比如说现在,明明是虚拟空间,而柳辞已经初始化了彼此的身体。清晏也会“起个大早”,特意做完了「前置」再来“侍奉”。
柳辞原本就没打算润滑,到底是“游戏”,扩张地太充分未免少了疼痛的那点新奇。但手指插进去的时候他叹了口气:来不及了。早该知道的,清晏哪里会乖到这种地步,还起了大早贴心地自己准备。他妥协地收回手,熟稔的器具略过平滑的肠壁,漫不经心地插弄着发硬的腺体。
陌生的,古怪的酸胀——是这具全然生涩的身体传递过来的感觉。酥软,熟悉的甘疼,则是深谙情事的精神早就习惯的冲击。被百十来下掌掴打肿的臀肉温热软弹,随着交媾黏黏糊糊蹭着卵丸。本不该如此习惯性交的肛口,早已被木器具长时间的扩张弄的乖巧,此刻正被清晏熟练的控制着收缩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