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杨点点头，他当然知道，自己大哥是个什么性子，他也知道，胡氏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才百般讨好奉承，继而哄得自家大哥对她宠爱非常。
沈杨心底不赞同这般，却也不好直说，便一直没说罢了。
沈杨定定的看着沈怀，想听沈怀说出什么。
沈怀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面露愧色，“这么多年，我对她们娘两，可谓是仁至义尽极尽宠爱了，可是我万万想不到，胡氏却是个蛇蝎之人。”
沈杨一惊，怎么就扯到了蛇蝎二字上面？！这般形容，可是十分严重了！
沈怀继续道，“清曦是年初的时候回来的，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外面，我也不瞒说，我对她自然是比不上对柔儿那般好的，这么多年不在一处，情分很是浅淡。”
沈杨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沈怀便道，“她刚回来的时候，我对她十分冷淡，当时她重病的不行，可竟然有人给她下毒，差点人就没了……静娘都报丧了。”
沈杨一惊，“什么？！”
孙灵珺可没说这些事。
沈怀苦笑一下，“一定想不到的，下毒的是胡氏身边的金妈妈，胡氏当时说，金妈妈知道她回来，对她的珠宝钱财生了贪念，又见清曦病的极重，所以干脆下了毒，后来金妈妈被打了一顿扔了出去，这件事便这么过去了。”
“可这还不算完，在那之后，清曦多次被冤枉，胡氏说她藏了巫蛊之术，要害老夫人，又说她和泓儿命格相克，会让泓儿大病，又说她贪了府中钱银的，这一件件，一桩桩，每次事发之时，我都不信清曦，几次差点将她赶了出来，可最后清曦都力证了自己的青白，这还不算什么的，就在中秋那日，我忽然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事……”
沈怀语声一断，沈杨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
沈怀看了沈杨两眼，这才道，“当年……当年芳泽过世，我们都以为她是病逝的，可中秋的时候我才知道，芳泽根本不是病逝的，竟然是……是胡氏在芳泽的药里面加了东西，这才让她的病情一直恶化了下去，根本就是胡氏害死了芳泽。”
沈杨面色大变，“什么？！是她害死了芳……害死了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