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想，如果不按照这孩子说的去做，她指不定又会怎么样。
迫于无奈，邓文征按照娜依莲所要求的那样，抬起了头。
然后，直视着娜依莲的眼睛。
只不过，那直视的过程动作，实在是有点缓慢。
在看到娜依莲的一瞬间，一些陈年旧事，再一次浮现在了邓文征的心头。
不过，娜依莲可是时刻记得自己是来这里干什么的。
因此，一点回忆过去的时间都不会给他。
娜依莲冷冰冰地问道：“我再问你一遍，昨天晚上，是不是你给我清曦姐姐下了蛇蛊？”
邓文征被迫回过神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搞得娜依莲闹心不已。
听到这话，娜依莲顿时就没了好脾气。
她不耐烦地说道：“什么叫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让你说个话怎么叽叽歪歪的，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了！”
邓文征：“……”
活了几十年的大男人，在这一刻，被娜依莲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给劈头盖脸骂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