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丫鬟见到她疯狂的样子，本就很是害怕。
现下看她这样，又说这些话，便越发害怕。
眼泪顿时稀里哗啦地就掉了下来。
“奴婢没有，奴婢没有啊！”
那小丫鬟本就不是什么胆子太大的人，这衣不解带伺候了沈清柔一晚上，再加上后来发现她身上的那些一言难尽的伤，本就是忍着害怕和恶心给她收拾的。
可这好不容易收拾好了，照顾了一晚上，现在沈清柔醒来，崩溃之余，却还要把事情推到自己的身上。
那小丫鬟越想，就越是难过和委屈。
“你没有？你若是没有，那我的脸怎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你让我日后，怎么出去见人啊！怎么出去见人！！！”
脸成了这个样子，沈清柔自然很是难受。
她骂那丫鬟，也不过只是发泄出气而已。
只不过，吼着吼着，沈清柔却是哭了起来。
然而，她的脸上本来就是面目全非的，眼下，一哭，那眼泪落到了伤处，便更是难受。
“我的脸，我的脸好痛啊……”
一边哭着，沈清柔一把将手中的铜镜朝那小丫鬟身上砸了过去。
“我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肯定是你偷懒没有照看啊，没有找大夫来看啊！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