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一身狼狈从周春梅家撤出来,站在楼道外目光呆滞地望着楼道口源源不绝涌出的海水。
水里还有黑乎乎的活物。
一个年轻的生物学家忽然皱眉大声说:“不能让它们进入下水道,这些远古生物出现在自然中给现在的生态带来冲击!”
几名科研人员立刻动员着到处找桶,提着桶蹲到楼道口前盯着涌出来的水,看到活物马上就挑出来放桶里。
“而且还会引起群众恐慌。”大头低声说,这些生物一旦出现在大众视野里一定会引起骚乱。
邹柏扬回头对几个同伴说:“你们看着这里,我去打个电话。”
他们处理过无数恶□□件,这或许是有史以来遇到最棘手的一次。
四人点头,阿尤忽然发现原本站在她身边的女人不见了,她扭头在人群中寻找。
从人群中走出来的邹柏扬无意中看到小区出口拉着行李箱独自离开的汪黔羽,站住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会,走到一边拨打电话。
不一会邹柏揚打完电话回来,发现机智的拆墙小队不知道从哪找到一张一米高两米长的铁丝网钉在楼梯口,铁丝网格子太密被水冲得变形,却也正好能够网住水里的活物。
在大家略微松了口气时,科研人员们仍旧面色沉重,其中一人说:“挡得住虫子,却挡不住水中的虫卵。”
黄毛一听叫道:“这意思是刚刚我们都是白忙活的?!”
气氛一下子更加凝重,这些生物虽然看似对人类来说没有多少杀伤力,但它们的出现一定会对地区生态带来影响,另一方面如果它们出现在公众眼中一定会引起巨大波动。
一个科研人员宽慰大家说:“也不用这么悲观,这些海水进入下水道后水体环境发生改变,虫卵未必能在新环境中存活下去,更别说孵化了。”
这只是一个可能而不是绝对不会孵化,大家心情并没有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