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徐大人的情谊自然深厚,是她的老师亦如同她的亲人。多年前曾有人笑她:‘李小余,你好好学,别砸了徐太傅的招牌!’少年像是怕被打,三两步跳下台阶,高声笑言,笑容灿烂清爽。
‘李乾成!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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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绱手一抖,眼眸泛红,飞速的呼了口气将脑中的画面停住。
林大人看着公主面上的神情,又观其羸弱的身形,不忍低声说了句:“徐大人知晓证物状纸是殿下命人递的,特派人给我递了私信。”当年顾大人是他的上封,有些人情他是清楚的。殿下与小郎君定亲,天定姻缘,两小无猜,公主心中苦,他岂能不知。
“多谢林大人。”
“殿下客气,举手之劳而已。臣,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故人已逝多年,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免去家眷罪责。公主这次。。。若引起他们的注意,恐公主会有危难。”他们都猜到了,陆家、廖家又怎么会不猜忌。
所有人都离开了,桦绱独坐书桌前,望着窗外翠绿走神。
翌日萍乡正午
随着袁州新刺史齐域手中的火签令落地,刘咏被斩首于集市,掉落的头颅上沾满了烂菜叶、污泥,围观的萍乡子民敲锣打鼓,俨如过节般的欢乐喜庆。
遥远的长安某处府宅
“你去求求陆大人王大人,求求陛下。”一锦衣老夫人哭的俨然要晕倒过身,猛然上前拽着一身官服的中年男子,此人可不就是刑部侍郎刘先刘大人,扶额坐在主位,官袍早被这老太太拉扯的不像个样子。
“伯母”刘夫人在一旁劝着,奈何老人家力气忒大了。
“可怜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儿啊——”这一声气没上来都要背过身去,身后的贴身丫鬟顶着脸上的巴掌印斜睨着暗自窃笑,这老刁妇比她那个作恶多端的儿子还坏,老天不如一并收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