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江年一觉醒来,已经是翌日早上七点,看着身边搂着自己的男人,她凑过去,轻轻亲吻了一下他冒出浅浅青茬的下颚。
周亦白睡的极浅,特别是知道江年还处在危险当中的这种时候,他就睡的更浅了,江年稍微一动,他便醒了过来。
看着怀里精神和气色比起昨晚来要好多了的小女人,周亦白低头轻吻一下她的眉心,带着几分慵懒睡意的嗓音低低地道,"我先躺着别动,我去叫医生过来。"
"不用。"江年双臂去搂住他,侧脸埋进他的颈窝里,"只是一个小小的清宫手术而已,没什么严重的。"
"阿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周亦白的眉目间再次溢满了自责与愧疚,"在我眼里,别说是清宫手术,就算你只是被扎破了手指头,也是很严重的事情。"
"亦白,我真的没事,别自责了,好吗?"看着他。江年抬手轻抚着他刀削斧刻的面庞道。
"好。"周亦白又低头亲吻她的眉心,"那你还是先不要起床,我叫医生来检查一下再说。"
"好。"江年点头,无奈地笑了,"听你的。"
周亦白笑,又亲了亲她之后才下床,叫了医生过来。
医生检查了江年的情况,除了因为失血过多导致的有些盆血和血压有些偏低之外,其它一切都没问题,今天再住院观察治疗一天,明天就可以出院,倒是周亦白手臂上的伤口不浅,要及时换药,服用药物。
检查完,周亦白的手臂换了药,两个人洗漱换了衣服之后,顾不得吃早餐,江年和周亦白便去看阿成和其他三个保镖。
阿成跟另外三个保镖和他们在同一家医院,就在他们的楼下一层,很方便。
阿成是真的伤的很重,虽然没有性命危险,但因为失血过多,江年和周亦白去看他的时候,他还昏迷未醒,另外三个保镖伤的不算重,人已经清醒了。精神也还不错。
江年看了他们,以防万一昨晚那帮歹徒来寻仇,所以,决定让自己的私人飞机先送他们回国,这样既确保了他们的安全,也免了很多的麻烦。
江年相信,那帮歹徒就算再猖狂,也不可能追回国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