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时间了,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周虎将最近发生的事情说了,张义听了之后,气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对着周虎说:“岂有此理,这姓孟的真是欺人太甚。”
张义安排好之后,就和周虎到了周宅,周员外和张义行礼之后,周员外对着张义说:“大舅子,这次找你来……”
“不用多言,我已经听侄儿说过了,这姓孟的真是给他三分颜料,他就开染坊了。妹夫你放心了,这知府衙门上下,都是我的换帖兄弟,我一句话,不止赛孟尝有牢狱之灾,就算这个知县,乌纱帽也保不住。”
周员外摇摇头,张义看到这个情况,不悦地说:“妹夫,你莫非是认为我在说大话吗?”
“大舅子你误会了,我是想告诉你,这姓孟的家里有一个世家少爷,和范老爷关系不错。”
“嗯?范老爷,我倒是和他打过交道,既然这人也在知府衙门有人,那么这件事就不好办了。”
周员外说是,自己也是棘手这件事。
张义想了想,告诉周员外说:“所谓打蛇打七寸,这赛孟尝,庄子那么多人,每日所需要银钱可不是少数,我们不如从这上面出手。”
“大舅子还请明言。”
“我认识一个人,外号一枝梅,是一位梁上君子,他若是将账本给偷了,然后我们在买通那账房先生,找一个夜晚,将他银子给弄到手。”
张义说经过这一次闹腾,周家损耗了不少银两,那么孟家也损耗了不少银子,他们只要添一把火,就可以让赛孟尝手忙脚乱。
周员外说这个法子,只是这账房先生可不好收买。
“到时候只要买通了他府上的人,然后一枝梅将账房的钥匙偷到手,账本一偷,那账房给他送到河里去,这到时候赛孟尝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言,这没有账本,他告到衙门上面去,衙门也不会受理。”
周员外说这个法子好,于是双方各自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