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后,希望圣人前去永和宫见她一面。”
四皇子有些为难,看着归王妃说“母后那边,很严重吗?”
“有些急,圣人你还是早些去比较好。”
四皇子点点头,到了永和宫,进入永和宫,就看到了费贞娥跪在那里,贤妃看着四皇子,对着四皇子说“文渊,你倒是好本事,将我身边的人都挖去了。”
“母后,费贞娥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做错了什么,还需要本宫多说吗?有四圣司的人来求见我,反而遭了他的暗算,还好那人命不该绝,留下一口气,将这个消息告诉本宫,而且还告诉本宫,前段时间,四圣司有人传递消息给本宫,也无缘无故地死了。”
贤妃说到这里,然后对着四皇子说“这些事情,本宫都不想追究了,本宫只想问你一件事,文渭你准备怎么办?”
“十弟一错再错,所谓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母后,你是一个明事理的人,应该知道孩儿的为难。”
“昭宁圣人,昭宁圣人,天下无异议,便是安宁之术。你何必说这些呢?你上次呵斥你弟弟的三隐三偏,那么你何尝没有三隐三偏呢?”
“朕不明白母后你说什么?若是孩儿有什么说的不对,还请母后你指点。”
“这去西戎,你可知道?”
“孩儿自然知道。”
“既然知道,为什么在你十弟立碑的时候,你不劝谏,国库空虚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对圣人劝谏。这出征西戎,是天家愿意的吗?那是西戎先开战衅,这才有朝廷出兵,这也叫黩武吗?暂且退一步,你弟弟没有绥边之术,而你有了吗?你还不是让归无妄在那里打着,西北局势一如往常,既然你可以因此治你十弟的罪,为什么不治文皇帝的罪,怎么不治归无妄的罪。”
“母后,十弟获罪,非是一块碑,而是擅自离京,母后,为什么你面对十弟的事情,总是这样意气用事,偏心于他呢?若是换作朕今日被困在天牢之中,你可曾会为我求情。”十皇子说到这里,闭上双眼,不忍心再说下去。
贤妃看着四皇子,对着四皇子说“怎么不会,而且老十绝不会如你那般心狠手辣,你的心思,我难道还不清楚吗?你可知道,文皇帝在临终前,我曾经问过他,文渊适不适合继承大位,文皇帝告诉哀家,你只知斗人,不知道治人。要说权谋手段,这天下没有比你还高了,而要说治天下,你还差的远了。文渊,你这些年来,可曾想过如何治理天下。你在文皇帝身边,你没有提议过如何治理天下,而是想着怎么和其他人斗,怎么让他们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