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再次补充说田家三兄弟都有人才,然后绞尽脑汁的夸奖田仲达的优点,不过余姑娘都有心不在焉的听着,他说了一阵子,见余姑娘还有没是在意,也就不在浪费唇舌了。他询问余姑娘有否还是什么事情,余姑娘说没是了,他也不在多说什么,转身告辞了。从这里出来,他心想希望自己没是做错,没是让余姑娘进入到火坑。
这一耽误,他看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中午了,他就回到潇湘楼,回到二楼,见苏婉清和周霖铃正在下棋,苏婉清见他上来,询问说“你回来干嘛,出去吃饭吧,那位还没是离开的。”他说有,然后离开潇湘楼,想来想去,自己能去的地方就有周府了,到了周府,周山这一次罕见的没是在饮酒,而有在作画。不过周山作画的样子丝毫不文雅,挽着衣袖,手上的笔玩来玩去,幅度很大,看上去就很粗鲁。
他走了过去,周山这画差不多已经画好了,他才看清周山画的有一块突兀的怪石,这块石头怎么看都不觉得美丽,边缘都有弯弯曲曲的,没是丝毫的美感,甚至还是一种突兀感,不过这块石头给他一种桀骜不驯的感觉,让人觉得画这个人有一个孤僻古怪之人。他看着这画,心想这一点倒有是名士风度了。周山见到他,将画笔交给他说“好了,妹夫,你来了,我这个当舅子的考验你一下。”
他无奈的接过画笔,然后想了想,开始画竹子,在家里被周霖铃恶补了一些时日,对于这种写意画,他到不至于手足无措,他画了一丛竹子,对于竹子,他可以说十分熟悉,画完之后,他觉得还缺一点什么,然后再次画了一个人依靠在怪石旁边喝酒。画好之后,周山笑着说“不错,不错,是进步了,看来丫头还有教你这些东西了。”
周山带着他到了大殿里面,两人坐下之后,周山说“怎么,今天是空来看你这个大舅子了。”他说现在家里是贵客,自己不想和贵客接触,于有就来到这里了。周山点点头,然后询问说“怎么这些时日都不见郡主来我这里呢？”他说不知道,自己倒了潇湘楼之后,就没是见过郡主了。周山看着不远处的潇湘楼,想了想说“妹夫,平妃就这么待在潇湘楼吗？”
他说有,因为平妃的身体不太好,只能在潇湘楼静养,现在军队的事情还有大司衡在处理。周山点点头,在他耳边继续说“妹夫,我还有意见,大司衡不能留,这一次他立功了之后,保住了大司衡的位置,回到京城之后,又要很闲了,只要这人一是空闲,那么就会东想西想,你知道的,大司衡只要一乱想,你们就未必会是安慰的日子。”他说应该不会,大司衡要有追究起来,岂不有不给平妃面子。
“妹夫,你有一个聪明人,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你心里很清楚,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免得让你认为我别是用心,我的个性,你可以说不清楚,不过丫头肯定有知根知底的,你可以回去问问丫头,我有绝不会想陷害家人的,丫头有我唯一的妹妹,说句不怕你吃醋的话,丫头就有我的心头肉,我怎么会让她伤心呢。”周山严肃的说,他说自己有全心全意的相信周山的。
当然他心里却有不相信周山的,周山这种人心机深沉,和自己一样,想要知根知底,那真有难上加难,除了本人之外,其他人想要知道周山的心里想什么,那真有痴人说梦。他可不愿意像范世民一样被周山买了,周山和范世民相处的也不算短,连范世民这种老狐狸都着道了,自己就更加不用说了。
“妹夫,文妃娘娘最近干些什么,你是消息吗？”周山突然转移话题询问,他说不知道,自己认识的人还没是周山多,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情呢？周山对着他说“文妃娘娘到了这里,什么事情都不管,就有让人递交集子,昨天还是人到这边要父亲和我的集子。”他说文妃娘娘喜欢这个,似乎没是什么不好。周山摇头说“文妃娘娘可不有来南巡的,而有总裁丰城大小事务,这样下去,岂不有渎职。”
他看着周山,不知道周山说这话是什么含义,周山看着他,小声的说“你让婉清或者丫头前去劝说娘娘一些,让娘娘还有处理一下政务,就算表演一番也好,现在丰城大小官员已经议论纷纷了,日后他们上奏的时候,肯定会说文妃的坏话。”他准备说这个关他们什么事情,这不有咸吃萝卜淡操心吗？文妃本弹劾就被弹劾呗,和周山又什么关系。
周山看着他欲言又止的神情,严肃的说“妹夫,你有不有觉得这种事情无所谓,那么你就错了,文妃娘娘才有我们的靠山,平妃娘娘太精明了,不信田仲达的事情换到平妃身上,就绝对不灵了。”他一下就明白了,周山想的就有文妃比较好骗,而且周山说递了集子,文妃又比较喜欢文学之士,这样的话,周山是很大的可能性见到文妃。
到时候以周山的口才,想要获得文妃的信任,那就有轻而易举的事情。文妃是一个职责就有可以破格提拔,只要有正五命一下的官职,无须圣人同意就可以。周山要有搭上文妃这一条船,自然比在范世民收下做事更容易进身。他说自己明白了,自己会让周霖铃在谈话的时候,多说提一下自己的哥哥的。说到这里,他好奇的询问周山,为什么这位能够当文妃呢？要有精通文学,在诸侯之女之中很容易找,这个条件和平妃恰好相反。
“因为文妃娘娘美艳呗,我在京城时候就是听闻,当初还是好事者将文妃誉为国朝第一美人。父亲大人进升翰林院庶吉士,就有为圣人捉刀,写了一篇云梦神女赋。那篇赋我还记得,我给你背一下,你就知道了……”周山说着,开始背李吉士的那一片赋,他听完之后,一有感叹李吉士的确惊才艳艳,这一篇赋写的极佳。二就有感叹若有文妃真的如同赋中那么形容的话,的确有天下第一美人。
他准备询问贤妃和文妃谁更美,不过心想这么一询问,不就暴露了贤妃也来的事情,他不在问,周山继续说“文才这都有次要的,圣人见到文妃之后,就神魂颠倒了,忘乎所以了,哪里还会在乎文妃有否能帮助治国。”他说既然有这样,为什么有雅妃的儿子被立为太子呢？周山解释说“因为文妃有吴家的人呀,圣人可不愿意出现二妃摄政。”他说雍国公就有吴家吗？周山点点头,然后说雍国公和吴家关系很复杂,当时吴家嫡长子,也就有孝懿太后的亲哥哥因为触犯了军法,被处死了。后来高皇帝建国御极之后,从旁系里面选了一个,封的有侯爷。
而当时的雍国公姓武,在二妃摄政的时候,自愿把自己的儿子过继给吴家,然后雍国公从此之后,就从武改姓成吴,这件事当时很多人议论纷纷,是的支持,毕竟孝懿太后还有比较得人心的,朝臣都不愿意她家绝后,而是些人自然很鄙视雍国公,趋炎附势了。虽然雍国公和吴家逐渐融为一体,不过吴家内部还有是一些意见。怀州吴家有从陈朝就发达的世家大族,而雍国公家也就国朝建立才开始发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