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阿候的喊叫,我们几个赶忙围了过去,与此同时慢摇吧里的欧豪和郝泽伟显然也听到了枪响,带着几个服务生呼呼啦啦的跑出来。
郝泽伟皱着眉头问:“操,什么情况?”
我和雷少强将孟磊扶进车里,烦躁的朝着郝泽伟吼骂:“别鸡八问了,赶紧送他去医院,你开你的警车从前面开道。”
郝泽伟也知道现在不是了解案情的时候,匆忙坐上警车,“滴呜滴呜”的响起警笛,我们尾随在后面,两台车开足马力直奔最近的市南区人民医院,一路上连闯了几个红灯,总算有惊无险的将孟磊送进急诊室。
手术室外面,郝泽伟带着几个同事例行公事的给我们做询问笔录,欧豪焦躁的不停打着电话联系最好的手术大夫,没多会儿闻讯赶到的罪、瞎子领着一帮人浩浩荡荡的将走廊给堵满。
做完笔录,郝泽伟叮嘱几个同事先回去,拍了拍雷少强肩膀问:“有没有可能是贺鹏举的人?”
雷少强想了想后摇头道:“不好说,不过我敢肯定刚才那辆捷达车是冲三哥去的,只不过他们没算准时间,冲出来的时候三哥正好坐上车,子弹打在了给我们关车门的孟磊身上。”
我想起来小佛爷走时候说过的话,我们不敢真把贺鹏举给做掉,他同样对我也有所顾忌,只要漕运商会一天没撤出青市,他的产业没有完全转移出国,这种顾忌就肯定一直存在。
“不是贺鹏举。”我搓了搓脸颊叹气道:“他确实想祸祸我们,但肯定不敢真把我弄死,就算动手也是针对我身边的人,孟磊跟我非亲非故,费这么大劲儿如果只是单纯为了吓唬我,太不划算了。”
最重要的是我知道贺鹏举手下有幺鸡一伙人的存在,他如果真冲着要我命来的,肯定会动用那帮人,那群人出手,我们不说一个都跑不了,但绝对不止伤个孟磊那么简单。
郝泽伟抚摸着下巴颏上的青涩胡茬呢喃:“那会是谁?”
几秒钟后,我俩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兰博!”
“对,这事儿十有八九是兰博整出来的。”我舔了舔嘴唇出声。
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只顾着跟贺鹏举斗法,却忽略了兰博这个狠茬子,任宁上位,受到最大波及的正是鸿门,一夜之间,鸿门从青市的场子全部被查封,他本人也被盖上了通缉犯的标签,如果论起来恨意,他对我绝对比贺鹏举只多不少。
郝泽伟深吸一口气道:“马勒戈壁得,这个篮子真是要成精了,我马上去找局领导申请逮捕令,今天晚上就想办法挖出来他,不管是不是丫干的,先给他定上嫌疑人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