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瓅带着“恶虎堂”的兄弟没费多大力气就把偷袭我们的这群社会小痞子们给轻松干趴下了,我缓了口气冲他安排道,带回去好好的审问,看看能不能把背后的指使者给挖出来。
刚才我突然想到梧桐有可能是个潜伏在我身边的“奸细”的时候,我特意跑到厕所里给王瓅去了个电话,商量好来这么一出“反间计”,原本我指着这一出戏码能够抓出来上帝或者阎王,结果就捞到几条小鱼。
可是一路上我都在盯盯的观察着梧桐,并没有现她身上有任何可疑之处啊?那这些对我围追堵截的“社会精英”们是怎么掌握我动向的?难道说他们刚才就一直都从售票大厅的门口守着的?
王瓅是个审讯高手,从上次撬开高胜的嘴就能看出来,只不过我对今天这些喽啰也没抱多大希望,这帮家伙明显就是一群炮灰,估计是人花钱雇来的,聊胜于无,能问出来是多少是多少吧。
陈二娃和蔡鹰现在打探消息的能力越来越强了,不过花费也相应变得越来越大,昨天还有模有样的从雷少强他们这回带来的兄弟中抽调走十多个人打下手,煞有其事的成立了一个“情报小组”。
眼下“王者”在石市的兄弟差不多有将近三百来口子,这些人每天的吃喝拉撒就是笔令人咋舌的数字,还不算住院的胡金几个人,我们的收入确实有点入不敷出,就指着一个单薄的洗浴中心,外加上胜利大街上那些店铺的“保护费”,说老实话每天早上一睁眼,我就感觉自己好像欠着谁几万块,到临睡的时候,再想想又飘出去几万块钱,肉疼的简直都想掉眼泪。
心疼归心疼,但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打我踏进这个社会第一天起就明白一个道理,只有舍得出去,才能挣得回来,兄弟们凭什么跟着你混社会,无非就是想吃得好,玩的好,混的潇洒,如果让他们像乞丐似的每天蹲在网吧里溜溜达达的打时间,那人家还不如找份正经工作去上班。
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想得想办法尽快扩展我们在石市的“经济圈”,只有让每个兄弟都有事儿干了,我才不会觉得亏,目送王瓅押着那十多个小喽啰离开,梧桐从旁边重重的“哼”了一声。
“咋地了老妹儿?牙疼啊?”我调笑的冲他眨巴两下眼睛。
梧桐急赤白脸的指着我鼻子骂:坏人,你欺负我!
我一头雾水的抓了抓后脑勺问她,我又干嘛了?
梧桐甩了甩自己的胳膊说,明明你有帮手,刚刚为什么还要我亲自对付那些又丑又臭的混混?
我松了口大气,还以为梧桐看出来我是故意拿她当诱饵,想套出来躲在背后阴我的人,嬉皮笑脸的应付说,我也没想到王瓅他们这么快就能过来啊,刚才全靠你矫健的身手庇佑,要不然我今天铁定让打成猪头,回头我再请你吃拉面好不好?
梧桐耸了耸小鼻子,没好气的问我:那咱们还去医院吗?
“当然了!”我半推半就的拽着梧桐的胳膊走出胡同,还别说,这丫头身上的香味真挺好闻的,我坏笑着问,妹儿啊,你使的什么牌子的香水?回头我帮我媳妇也买两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