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
弥漫的消毒水味混合在有些破旧墙皮的视野里,显的有些过分的严肃和沉重。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蹲坐在地上,整个人失魂落魄。
她那半长的头发用皮筋扎起,部分干枯的头发已经开始泛白,显的有些苍老。
而在她旁边,是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五十多岁的样子,形容枯槁,面容沧桑,眼神有些发木。
“你说春梅能挺过这一次吗?”
孟成材目光无神的看着病房的玻璃,眼框有些发红。
“能,嫂子肯定能。”
旁边的女人坚定的说道。
在灯光的掩映下,她抬起了头,可怖的伤痕弥漫了半张脸,本来是清秀姣好的面容,此时看起来却有些狰狞。
只是她的表情太过温和坚定,让人情不自禁会忽视她脸上的伤痕。
孟七迁赶到的时候,孟母还在病房里抢救。
“爸,姑姑。”
孟父紧紧的抓住了自己儿子的手,黝黑粗糙的手掌有些颤抖,他将儿子的手握的牢牢的,似乎这样,他就能摆脱心底的不安。
“妈会没事的。”孟七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