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的病房,没有别人。
他闭着眼睛,正睡过去。
慕初笛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温润的脸上,布满伤痕,额头包裹着布条,手脚都被打上石膏,伤得非常严重。
慕初笛眼眶红了红,渐渐踱步走过去。
在病床前停下。
小手情不自禁的攀了过去,摸上那道细细的刀伤。
指腹还没碰触到它,便停了下来,唯恐会弄疼他。
还记得以前,她不小心弄伤了脸颊,虽然只是浅浅的细细的血痕,她却心情不大,直喊着破相以后嫁不出去。
池南却牵着她的手,一只一只地逗弄着她的手指,打趣道,“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慕初笛怒,“破相的又不是你,你当然不介意!”
池南长得俊,喜欢他的人一大堆,慕初笛总是有吃不完的干醋。
“可要娶你的人是我啊!”
青年淡淡却坚定的话音,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一切,好像只在昨天!